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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之后盛晨光又见了几个,长相和尺寸全是他喜欢的,偏偏都有各种状况,还一个比一个奇葩,比如有个女人,大方得体,突然在他面前拿夹子夹眉毛,那会他们正在吃饭……
    还有个更厉害,说不喜欢男人,盛晨光不明白她们为什么一开始都好好的,后来就全发生让人接收不能的改变。
    他找了个僻静的路边把车停下来,打电话给顾冬,开始吐苦水。
    电话里传来顾冬平静的声音,“可能那才是她们的真实样子。”
    “是吗?”盛晨光愣了愣后就开始骂骂咧咧,妈的,被耍了,他记得上学那会,女人没有这么复杂,怎么现在都看不透了。
    就算盯着d杯的尺寸,他好像也没多少兴趣。
    那头顾冬正在看菜谱,他推开往他脸上凑的顾延,“晨光,你为什么要相亲?”
    “小叔让我去的。”盛晨光脱口而出,他的额头在方向盘上磕了几下,支支吾吾的,“那,那个,我前些天做了个梦……”
    顾冬听着听着,手里的菜谱放下来,他的面色有些古怪,侧身靠着背后的顾延,盛明这辈子算是抽不开身了。
    听出盛晨光声音里的严肃和纠结,顾冬轻笑,“我昨天梦见自己在天上飞。”
    “哈哈哈哈哈,傻冬,那只是梦而已。”笑声停止,盛晨光挑高了眉毛,对啊,只是梦,他又不是真的和小叔滚床单了。
    脑子里一闪而过那张陪伴他的熟悉脸庞,盛晨光喉头滚动了一下,忘了是什么时候开始,他已经记不起父母的样子,最熟悉的亲人是那个人。
    在街边独自待了会,盛晨光回家就上楼找盛明,习惯的直书房,却扑了个空,他又去房间,听到浴室里的水声,身子无意识僵住。
    下一刻有些晃的后退几步,退到外面把房门关上,他抹了把自己的脸,做了几次深呼吸。
    温度不正常,心跳不正常,小盛晨光更不正常。
    盛晨光一脸世界末日的下楼,脚步很乱,在周围保镖错愕的目光里差点摔一跤,他狠狠的瞪了眼,沿着别墅跑了很多圈,累的浑身都是汗,好在大脑清醒了。
    等盛晨光在外面冷静完回来,盛明已经洗完澡坐在,穿着白色真丝睡袍,领口微敞,露出一片白色胸口,盛晨光眼皮直跳,他知道他睡袍有多光.滑,而对方的皮肤比真丝还滑.嫩。
    “我以后不去相亲了。”盛晨光把汗湿的上衣脱下来。
    盛明的视线没有从杂志上移开,似乎并不能提起他的注意力。
    光着膀子过去的盛晨光把杂志拿走,直视着他,“我说我不去相亲了,不用再给我安排。”
    视线若有似无的从面前的人挂着汗水的精实肌肉上扫过,盛明垂下的睫毛挡住了眼底的神色。
    “决定了?不反悔?”
    “嗯,女人麻烦。”盛晨光不在乎的耸耸肩,“我有你就够了。”
    盛明猛地抬头,又若无其事的点头,“既然你已经决定了,那小叔尊重你,会养你一辈子。”
    “还不知道谁养谁呢。”盛晨光脱了裤子往浴室走,英气的眉眼笼罩愉悦的笑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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