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对。」她有些讶异他记得这么清楚。
他调整了下姿势,让她安稳地偎靠在他胸怀。「其实,我很意外妳会怀孕,这明明不太可能发生。」
奴儿倏地僵直背脊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?
「别紧张。」屈胤旧安抚地拍了拍她,柔声道:「我绝对相信这是我的骨肉。我只是不明白……妳没喝药,对不对?」
「药?你说的是那些补药吗?」她到现在都还对他的话深信不疑。「它真的好苦,我最怕喝药了,每次喝完都会吐出来。」
「所以妳就干脆不喝了?」他简直不知该哭还是该笑。
她心虚地点了下头,自觉有愧他的好意。
「这就难怪了。」算是阴错阳差吧!「小傻瓜!有哪种『补药』,会需要在男女交欢之后喝的?」
「你是指——」她瞪大了眼,似有领悟。
「没错,一开始,我并不打算让妳怀有我的孩子。」
「那……那……」奴儿心惊不已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,不安地想挪离他的怀抱,他却没让她如愿。
「妳都已经先斩后奏了,还担心什么?」她根本没让他有说不的权利。
「你……想要他?」
「我以为我已经表现得很明显了。」
是啊!否则他这些日子何必对她痴缠不休?她笑自己的穷紧张。
「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?」
「女孩。」他连想都没想。
又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。
她以为,他会希望是个男孩。毕竟,他至今仍无子嗣,不该是期望有个男丁为他传承香火吗?
「那,你会带走他吗?」这是她最担心的。
「妳问题太多了。」屈胤碁企图封住她忙碌的小嘴。
奴儿却不依地努力躲开他积极的进犯。「少爷!」
「喊我的名字!」他有冤枉她吗?这女人的确是蠢到天地同悲!他都做到这样了,她还不开窍,真想扭下那颗小脑袋瓜,看看里头都装了些什么。
「你……回答我嘛!」
「除非妳抱着孩子一起回到我身边,否则我什么都不稀罕,这样妳满意了吗?」他气闷地回道。
没错,他是知道这孩子对她很重要,足够让他胁迫她,而他也曾想这么做,但是……唉!那只会令她哭泣。
他认栽了,心高气傲如他,却偏偏见不得她的泪,她想怎样,都由着她吧!
「那……不是太委屈你了吗?」奴儿一脸心疼地看着他。骨肉分离很苦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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