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错了。苏浅语不想理会外头到底是什么人,继续将汤喝完。
浅语姐,其实姐夫还是很关心你的。雪梨还想再说些什么。
好了,我累了,你先出去吧。苏浅语将雪梨赶出房间,躺在床上,想着发生的事。就算穆景函人走了,可他还是留了人在这里,这让苏浅语浑身都不自在,就好像是被人监视一般。
苏浅语这补觉,一觉就是睡到傍晚。要不是罗姨来敲门,苏浅语可能会继续睡下去。
她拖着昏昏沉沉的身体去开门,罗姨看见苏浅语这样,紧张地不得了,小姐,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罗姨摸摸苏浅语的额头,呀,额头怎么这么烫?
应该是有些发烧吧。苏浅语不冷不热地说了句,转身就倒在床上。
这可不行,小姐,我这就叫医生来。
不用了,你去拿点退烧的药来,我吃点就没事的。这点小问题,苏浅语觉得没有必要叫医生来。
可罗姨不放心就这样吃药。
别可是了,你去拿吧。
那好吧。
罗姨说去拿药,可是拿了好久,苏浅语都没等到她人。床头边的灯突然就灭了,苏浅语后知后觉,伸手去摸开关,来回几下,这才发现原来是没电。
她拖着身体起来,走出房间,左右看了下就往楼梯走去,罗姨,家里是停电了吗?
因为身体累,苏浅语的声音有些小,没人回应她。
罗姨?
苏浅语走到楼梯准备下楼,就听见旁边房间传来呜呜的哭泣声。
声音,是从雪梨的房间传来的。
怎么回事?苏浅语心里疑惑,摸黑来到雪梨的房间。
孩子,对不起,是妈妈对不起你。让你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和自己的亲生父亲相认。
苏浅语心头突跳,心想雪梨是知道自己肚子孩子里的亲生父亲是谁吗?可之前,雪梨不是说不知道的吗?
孩子,你的浅语对我们有恩,我们不能做对不起她的事。
雪梨越说越让苏浅语没听明白了,这件事又和对不起她有什么关系?
你在隐瞒我什么?发烧的作用下,苏浅语冲动出声,吓得雪梨跳了起来,转身惶惑地看着苏浅语,浅语姐,你都听见了?雪梨表现出无比的害怕,就连站起来的动作都是缓缓迟迟的。
你这么害怕我听见,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?苏浅语抓住雪梨这心虚的反应,越发笃定心里的猜忌,雪梨一定有事瞒着她。
没,没什么。浅语姐,你听错了。雪梨矢口否认,她眼神躲避。
你肚子里的孩子,到底是谁的?为什么你刚才会说,对不起我?苏浅语死咬住雪梨说的话不放,她浑身燥、热,生病的状态下只想追问到底。
浅语姐,我什么都没说。雪莉害怕地捏紧身后的衣服,看着苏浅语,就好像是在看着恶魔一样。
不对,你刚才分明说了,你是不是有什么在事在瞒着我?苏浅语逼近雪莉,盯着她的肚子怔怔看着,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,到底是谁?
雪莉一个愣神,被苏浅语逼到桌角边。
我我雪莉支支吾吾,吞吞吐吐,说不出话来。
告诉我。苏浅语揪着雪莉的手不放,她的力气有些大,揪得雪莉手疼。
浅语姐,你抓疼我了。抬眸,就是苏浅语炙热逼视着的目光。
对不起!浅语姐。雪莉被逼得无奈,只好跪在地上,满心愧疚,我不是故意要瞒你,我,我
苏浅语头晕得厉害,她也在地上坐下,有气无力地看着雪莉,我要知道,事情的真相。
真相真相是姐夫姐夫他雪莉东一句,西一句,最后的那个姐夫,就好像是狠狠扇了苏浅语一巴掌,你胡说!这孩子不可能是他的!苏浅语不相信,穆景函不是这样的人。
浅语姐,我也不相信,不相信姐夫是那样的人。可是那天,我和姐夫都被人下了药,我们都不是故意的。雪莉委屈哭诉着。
不,不可能,这绝对不可能。苏浅语不相信,她缓缓爬起来,扶着墙壁支撑着身体,这一定是谎言,一定是谎言!苏浅语旋即倒下,浅语姐!
身体的疲惫,加上事实的打击,让苏浅语不堪重负,终于还是倒下了。
她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,头上贴着一片退烧贴,阿修守在她的身边。
水苏浅语干咳的声音喊着要水喝,阿修一听见立刻跳了起来,凑近听着,小姐,你说什么?
水
水?阿修听明白,我去给你倒水。阿修倒了一杯水,喂苏浅语喝下,然后再让她躺下。
苏浅语闭着眼睛,嘴唇微动,继续昏睡着。
小姐,小姐?阿修连叫两声,苏浅语没有任何的反应,看样子是还没有恢复过来。
罗姨端着刚熬好的粥进来,看了眼床上的苏浅语,小姐,还睡着?
嗯,她已经睡一天了。
罗姨将东西放下,感慨道:可怜的小姐,到底是发生了什么,让她像这样病得这么厉害。
罗姨的话提醒了阿修,罗姨,昨晚发现小姐晕倒的人是谁?
是雪莉,小姐是在她房间晕倒的。罗姨照实回答,昨晚她给苏浅语去拿退烧药。发现柜子里常备的退烧药没有了,罗姨就去仓库里拿药。
等她拿完药回来,就没看见房间里的苏浅语。
那么晚,小姐去雪莉的房间做什么。事后,阿修察觉出事情的蹊跷。
我也不清楚,我从小姐的房间出来,就听见雪莉在房间里大叫。等我赶过去的时候,小姐已经晕倒了,那个时候雪莉就在小姐的身边。罗姨回忆起昨晚的细节。
被阿修这么一问,罗姨也有些担心道:你说,会不会是雪莉,对小姐做了什么?
应该不是,医生也说了,小姐是受凉发烧感冒。
那罗姨这就想不明白了。
阿修突然站了起来,罗姨被吓一跳,阿修,你干嘛?
雪莉现在在哪?阿修问。
在她自己的房间。
你在这里照顾小姐,我去找她。
哦,好。
阿修来到雪莉的房间,她的房门是关着的。阿修敲了两下,雪莉开了门,只见她脸色是难以言喻的苍白难看。
阿修!雪莉一见是阿修,立刻有了些精神,是浅语姐醒了吗?
不是。阿修摇头,雪莉的目光立刻黯淡了下来。她松开握着门的手,缓缓往后走,坐在床上,都怪我,浅语姐这样都是因为我。
不等阿修质问雪莉,雪莉已经开始自责了起来。阿修往前一步,道:小姐为什么会在你房里晕倒?
我雪莉不知道怎么开口,你什么你?是不是你对小姐说了什么?
我只是告诉浅语姐,我肚子里孩子的父亲,是谁。雪莉摸着肚子,平静说着。
孩子的父亲是谁?阿修和昨晚的苏浅语一样,追问雪莉。
是雪莉咬咬牙,反正他早晚会知道,是穆景函。
阿修的侧边脸颊微微抽搐了下,你还想再骗人?阿修的不相信和苏浅语一样,这样的话换做和谁说大概都无人相信了吧。
雪莉抬头看着阿修,只是他的不相信表情却是那么的胸有成竹。
我没有骗人!雪莉坚持自己的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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