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> 深闺诱情 > 33、第33章
    “很好。UC:cxsw.com/”他点点头。
    “或许,我并不是真正很爱子杭;或许我可以找到真正爱我的人。”她喃语。
    “你现在必须先去向子杭好好的道歉,记住,态度要诚恳,做错事的人是你。”
    另一方面,像困兽似的彭子杭,绕着二楼起居室踱着方步。
    “你静一静好不好?”甘赏贤嚷道。“我的头都昏了。”
    “我是受害者,静不下来。”
    “我们都是受害者,受到惊吓的程度不下于你。”
    “你知道我牺牲了什么吗?”彭子杭严肃道。
    “自尊,不过是自尊有损嘛!放心好了,我们又不会笑你,你别再一副哭丧着脸的样子。”
    “不只是自尊,我还牺牲了和夜仙之间的感情。”彭子杭提高分贝道。
    “夜仙是洛崖的女人,和你有什么干系?”
    “夜仙本来是我的。”彭子杭拍了拍胸脯。
    “你痴人说梦吧!夜仙爱的人是洛崖,充其量你只是单恋吧!”甘赏贤直率地道。
    “你胡说!”彭子杭开始反弹。
    彭子杭忿忿然地离开了绿天深处。
    夕阳在天边染画成一片澄金色,一行行的季雁成人字形飞翔。
    “下课了?”甘赏贤的车子就停在校门口。
    “干嘛”张新荷口气不佳地吼道。
    “想请你转达消息。”他笑着道。
    “又来了,你自己不会找当事人说去?”她往反方向走。
    他跟着她的步伐。“我和夜仙不是很熟,由你转话比较好。”两人很快并肩而行。
    “我和夜仙一会儿会到附近的面摊吃晚餐,有兴趣的话可以加入。”她撩起一绺发尾道。
    “好啊!我请你们上西餐厅吃牛排,在面摊边吃边讲气氛不对。”
    “谁要你长篇大论来着?”
    “我是怕我说完话后夜仙有话要问我。”甘赏贤自告奋勇来当说客。
    “如果你又想来做和事佬,我劝你还是不要白费功夫了。”张新荷摆了摆手。
    “为什么?”
    “现在的情形你也看到了,夜仙最近一直在准备出国进修的事,没有闲情管儿女情长啦!”
    “这样子……她有说什么时候成行吗?”他得尽快通知洛崖,否则以后两人相隔两地离久情疏,什么爱呀情呀,全会变成泡沫。
    “大概是明天吧!待会儿你可以自己问她。”
    “你帮忙劝劝她不要急着走嘛!”
    “我可不行!这种事不好劝,也劝不动。”
    不行,甘赏贤决定在最快的时间内让练洛崖知道,他看了看腕表,洛崖应该还在候机室。
    “我还有点事,先走一步。”
    “喂!你不是要请我们吃牛排的吗?”张新荷朝甘赏贤的背影呼了一口气。“匆匆忙忙的,也不知道在忙什么。”
    她当然不知道甘赏贤急如星火的原因。
    他赶到机场时练洛崖正好要往候机室走。
    “怎么?你也陪我到加拿大吗?”练洛崖问。
    “我刚刚得到消息,夜仙明天起程到荷兰去念书,你赶快想办法把她留下来。”甘赏贤气喘吁吁地道。
    练洛崖黯下眼。“我留不住她。”
    “你没有试着留怎会知道留不住她?”
    “她亲口告诉我,对我没有男女之间的用情。”
    甘赏贤摇头。“她骗你的。”
    练洛崖一愣,随即恢复正常。“她有理由恨我,你忘了是我逼死她父亲的。”
    “这件事还有许多疑点待澄清,你应该先把她留下来。”甘赏贤说。
    “不!我应该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谈其他,这样我和夜仙之间才不会隔着一道墙,永远有心结。”他看到的是未来,他不想在他们有可能长相厮守的过程里,因为这件事投下不确定的变数。
    他想,在他努力赢得夜仙的爱的同时,他要给她一个合情合理的交代。
    “万一,我是说万一,她到了异乡,有了心上人怎么办?”人在外地,心思特别寂寥脆弱,这不是杞人忧天,他看过许多例子。
    洛崖沉默了好半晌说:“我会把她抢回来。”
    “何必冒将来要大费周章的险?”
    “这是有必要的坚持,我相信我的决定对我们两个人都好。”他宁愿忍受暂时的相思苦,换一辈子的心安理得。
    见练洛崖这么坚持,甘赏贤只得闭嘴不再劝说。
    布兰妮于安妮回美国后的某天,在荷兰的花卉外销市场巧遇初到荷兰的官夜仙。
    “官夜仙。”她叫着。
    官夜仙手捧一把郁金香,转身盯住眼前对她笑着的东方人。
    “你可能不认识我,但我知道你。”布兰妮道。
    “我不是公众人物,你怎会知道我?”
    “我是洛崖和安妮共同的朋友,有许多共同的回忆。”
    “安妮?”夜仙对这个名字很有印象。
    “就是前阵子上了报纸闹得天翻地覆的白人美女。”布兰妮试图勾起官夜仙的记忆。
    官夜仙怀着戒心看着对方。
    “我请你喝杯咖啡,我们来聊聊洛崖。”布兰妮脸上溢满充足的笑表达她的友善。
    “我不想提练洛崖的事,我们已没有任何关系。”官夜仙婉拒,捧着手中的鲜花往前走。
    不提练洛崖,他却一直活在她的心里,始终都在。
    她离开台北,他可有不舍?她还记得他说他爱她,是真的吗?
    可她的意志太脆弱,无法容下他是她杀父仇人的事实,虽然他并不是拿刀下手的那个人。
    自她来荷兰后,他们之间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愈离愈远,除了从新荷信里和电话中传来的零星消息,她甚至不知道他最近都在忙些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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