笔趣阁 > > 深度按摩 > 第77节
    还有点烦恼。
    这时候办公室其他人都出去买饭了,只有他们俩点的外卖,就算隔着桌子说话,倒也不怕被旁人听见。
    卓朗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应,还以为自己的示好又一次折戟了,讪讪地夹了块排骨放进嘴里嚼。
    结果冷不丁听见对面的人幽幽道,“我有一个朋友……”
    “咳,咳咳!”
    卓朗一听这个开头,差点被骨头卡住。邵哥,您知不知道‘我有一个朋友’约等于‘我自己’啊?
    邵言锐是真的没什么与人聊私事的经验,说出口才反应过来这个网络上总被人嘲笑的梗。
    “算了。”
    他闭上嘴开始吃饭,不想说了。
    “哎别呀!”卓朗却来劲了,“邵哥您继续啊,您朋友怎么了?”
    “放心,我嘴很严的!”他还特意强调,“我知道您说得肯定不是自己!”
    邵言锐抿着唇,抬头盯着卓朗看了几秒,直把卓朗看得后背发凉,才缓缓移开视线。
    其实邵言锐是忽然觉得也没什么所谓。
    被人猜到就猜到了呗,又怎么样?
    他谈个恋爱又不犯法。
    反正话头都开了,他也找不到别人说,见卓朗这么积极,又想起自家男人之前对他的评价,感觉听听同类的建议也不错。
    于是他便继续道,“我朋友的男朋友……”
    “好像瞒着我朋友什么事。”
    “噗——咳咳咳!”
    卓朗刚呛了一下,正拧开瓶盖喝水,这下直接没憋住一口喷了出来。
    男朋友?他没听错?
    “还听不听了!?”
    邵言锐暴躁地把饭盒端开。
    他瞪着一脸狼狈的卓朗,有点后悔,就不该跟这个一惊一乍的小子讨论这种问题。
    “咳咳,哎,咳,邵哥别啊,咱们继续继续!”
    卓朗虽然被一个他早该猜到的事实给震惊了,但这会儿相比起自己没搞到手的郁闷和失落,他更多的是好奇。
    “你觉得你……你朋友的男朋友,瞒着他什么了?”
    邵言锐回响起之前几通偷听到的电话,心思又沉了下去。
    “他好像……”
    “在帮他老板,做什么违法乱纪的事。”
    卓朗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。
    心道:邵哥。您这对象,到底是什么来头?
    邵言锐兀自发愁,见卓朗一副懵逼的样子,便解释道,“就是那种……”
    “你知道吧,有的黑心老板,会把员工的身份证给扣下来,”他回忆起偶尔在新闻里看过的报道,给小年轻科普,“然后逼迫他们,去做一些不好的事!”
    卓朗磕磕绊绊地问,“你,你朋友怎么发现这情况的?”
    邵言锐的筷子都快把一盒白饭给捣成糊了,“他亲耳听见的!”
    他脑子里又蹦出那天早晨偷听到的男人对着手机说话的内容,什么‘盯着他’,‘不行就绑起来’……一听就很不对劲!
    正常工作怎么会让人做这种事!?
    卓朗也没想到自己单纯打听个八卦就听到这么劲爆的事情,他这会儿也不好吃瓜了,想想自己的经历,倒有点忧心起邵言锐的安危来。
    毕竟勾搭不成他们也是同道中人。被男人骗了事小,人身危险事大。
    “要不……你报个警?”卓朗给了个建议。
    他自从那天在那个按摩店被人揍了之后,就对山城的治安产生了极大的怀疑。
    这种混乱的老城区,势力盘根错节的,有的人威风起来那可是无法无天,拐
    人去做坏事倒也不无可能。
    办公桌被猛地一拍。
    饭盒边缘挂着的肉丝都被震地溅了出来。
    见卓朗一脸惊讶地看着自己,邵言锐也意识到自己反应有点激烈。
    “先不报。”他干巴巴的说。
    心里想的却是,万一徐泽那老板真不是什么好人,报警岂不是把他男人置于危险之中?!
    什么破建议。
    “万一是误会呢,”他凉凉地剜了卓朗一眼,“别浪费公共资源。”
    “也是……”
    卓朗点点头,摸了摸下巴。
    “那要不然,”他暗戳戳抱着点卑劣的想法,“不然你让你朋友先偷偷调查一下?”
    邵言锐挑眉,示意他继续。
    “就是看看他男朋友手机什么的……或者偷偷跟踪一下……”
    卓朗挤眉弄眼。
    “万一你朋友真的只是误会呢?”
    卓朗的提议能不能行,邵言锐暂时没法验证。
    一是他觉得恋人之间也该存在隐私,不经允许去偷看手机什么的,实在有些破坏彼此的信任。
    二是他惦记的对象最近神龙见首不见尾,自从两人旅行回来之后,快一周了,他们都没有见上面。
    想尝试也无法。
    徐泽倒也不是故意玩失踪的。
    只是他最近处理借钱的事,还有他爸出现而带来的烂摊子,跟兰瑞生还有蒋锋走得比较近,他担心邵言锐因为他而惹上什么麻烦。
    所以徐泽干脆暂时没有见他,打算把所有事情都处理干净后,再和邵言锐坐下来慢慢聊。
    他也不想瞒着青年什么事,只是想自己把后顾之忧都解决了再坦白。
    毕竟都是他家里的破事,徐泽不想留给对象操心,也不想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。
    但是他却忘了,有时候什么都不说,才更容易引起误会。
    “你爸可真是个人才,都那样了还想跑。”
    这会儿,在会所旁不远的露天茶馆里,兰瑞生正在和徐泽等人,顺便聊天。
    其实这时候该是上班的时间,不过老板带着员工公然摸鱼,兰姐骂骂咧咧了几句,也只能放行。
    “他很喜欢找死。”
    徐泽吹了吹杯子里的茶叶,脸色平淡。
    “是啊,肠子都要掉出来了,他也不觉得疼?还有劲跑。”
    兰瑞生啧啧称奇,“你说他胆子大吧,当年借了钱还不上就跑路?你说他胆子小吧,跑了还敢回来冒头?”
    “他可能以为当年把我爷爷那片地和医馆抵出去了,就万事大吉了吧。”
    徐泽讽刺地笑笑,“没想到我又重新签了合约,债还在。”
    “你也是胆子大。”
    兰瑞生从口袋里摸出烟盒,自己点上,又给徐泽递了一根。
    徐泽摆了摆手,没接。
    “谢谢,在戒。”
    兰瑞生吸了口烟,继续道,“当年都没毕业,就敢跟放高利贷的签字。”
    徐泽垂下眼,摸了摸杯沿,“年少轻狂,那时候没想那么多。”
    他现在回头看,也觉得那时候自己头脑发热,但他不后悔。
    “毕竟都是我爷爷的心血,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爸把他毁掉。”
    徐泽的爷爷叫徐知节,出生在山城乡间,本是个游方的郎中。后来战乱纷飞,妻子也因病离世,徐知节心灰意冷下便带着尚在襁褓的儿子回到了故乡,在老家重新扎根了下来。
    渐渐地,徐知节凭借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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