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紫麒麟,去郊外的空地上。”出了宣鸿门后,年元瑶仍旧坐在沐月紫麟的背上,指挥着沐月紫麟往郊外奔去。
沐月紫麟听懂了年元瑶的话,一路往郊外奔去。
短短片刻功夫,年元瑶和沐月紫麟已经到了郊外,并且藏进了一个山洞里。
进了山洞后,年元瑶仍旧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,往身旁的沐月紫麟看了一眼,只见沐月紫麟这会儿正趴在地上,仰头看着她。
顿了顿,年元瑶问,“你认识我?”
若不然的话,这只紫麒麟为何偏偏往她撞过来?
这会儿也不知道祭祀大典该乱成什么样了,该不会被人发现她的身份吧?
会不会连累到年容芝了?
年元瑶想想有些的头疼,万万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插曲。
沐月紫麟在听到年元瑶的问题后,轻轻的点了点头,眨了眨眼看着年元瑶。
“是在天烬国认识的?”年元瑶想到刚刚在脑海里闪过的画面。
沐月紫麟又一次点头。
“那你找我,有什么事吗?”年元瑶看着沐月紫麟,貌似没什么恶意,并不像是年容芝口中的凶兽。
沐月紫麟看着她,没有任何的动作。
站了一会儿后,年元瑶终于想起来沐月紫麟似乎还受了伤,绕道沐月紫麟身后看了眼后,发觉它的右腿正在流血。
而刚刚在祭祀大典上浑身被火焚烧过后,身上的鳞片却是毫发无损。
“我检查一下你的伤口,你别乱动哦。”年元瑶看了眼那个伤口,应该是有些时日了,但怕沐月紫麟会发狂,年元瑶出声道。
听闻年元瑶的话,沐月紫麟低着头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由年元瑶给它检查伤势。
年元瑶检查了一下伤口,发觉紫麟的伤口是被利器所伤,看起来像是钩爪这类东西所伤,伤口有几处的肉都被扯了出来,因此流血不止。
幸好年元瑶有随身带药的习惯,给紫麟包扎好伤口后,山洞外面传来了一阵阵的马蹄声。
年元瑶顿时皱眉,跑到山洞门口看了一眼,只见远处正有一批禁卫军骑马朝着这个方向奔来。
糟糕!
年元瑶暗道一声。
随后跑回山洞里,看向紫麟,“这个地方我们不能多待了,先撤离。”
紫麟会意,对着年元瑶微微弯腰,示意年元瑶坐到自己的背上。
年元瑶坐了上去,下一刻紫麟一个纵身,飞出了山洞里,朝着山洞外一个方向飞了过去。
不远处,带队的尉迟皓看着迅速飞离的紫麟,示意队伍停下。
“头儿,为何不追?”一名禁卫军问。
尉迟皓看着紫麟离开的方向,无奈的叹了口气,“这紫麒麟,可日行千里,你怎么追?”
“什么?这么厉害?可抓不到紫麟的话,我们都没办法回去交差啊!还有那个和紫麟一起离开的小护卫,也不知道是什么身份。”禁卫军道。
尉迟皓微微垂眸,想了想,道,“这些都交给我吧,我去向皇上复命。”
“是!”
……
年元瑶坐在紫麟的背上,发觉紫麟飞离的速度极快,快的她几乎看不清底下的任何景象。
感知到紫麟这股神奇的力量后,年元瑶眼内有些的惊喜,想起了前几日研究过的地图,忽的指着一个方向,“紫麒麟,去那里,我要去池州!”
既然都离开祭祀大典了,那就索性先把自己要做的事情给办了。
以这紫麒麟的速度,估计也就一炷香的时间,就可以到达池州了。
还省了不少时间。
紫麟在听到年元瑶发出的指令后,便按照年元瑶的要求,去往了池州的方向。
一炷香时间后,年元瑶和紫麟到达了池州的境内。
“紫麒麟,你先在山洞里等我吧,我要去做一些事情,不能带着你。”年元瑶可不敢带着紫麒麟进城,实在太招摇了。
紫麒麟摇头,顿了一会儿后,用灵力与年元瑶对话起来,【我跟着你,放心不会被人发现。】
“你会说话呀?太好了!”见紫麒麟也能和白白他们一样和自己对话,年元瑶顿觉得省事不少。
【嗯。】紫麟嗯了一声。
“……”年元瑶看了眼紫麟,心中暗道,真是只高冷的麒麟。
想到紫麟那些凶猛的传闻,年元瑶也不想惹怒这个紫麒麟,于是点下头,答应了紫麟的要求。
片刻后,池州大街上。
年元瑶发觉在楚之曦那里学的易容术实在太好用了,这会儿她又换了张普普通通的脸,走在大街上,没有人能认出她。
只不过,现在较为头疼的是,要怎么找到年府的女眷们。
也不知道,她们是被关在了哪里。
走了一会儿,年元瑶路过了一家茶馆,看了眼这茶馆,年元瑶抬步走了进去。
这茶馆,似乎是个打听事情的好地方啊。
进了茶馆后,年元瑶找了个大堂的位置坐下,还特意选在几桌人多的旁边。
“客官,喝些什么?”店小二走了过来,招呼年元瑶。
“一壶龙井。”年元瑶道。
店小二点头,刚要走时,又被年元瑶叫住了,“小哥,问你一些事情。”
“公子请说。”店小二看着年元瑶。
“算了,没事了。”年元瑶摆手,本想直接问店小二,想想又觉得太直白了。
打发店小二走了以后,年元瑶一直竖着耳朵,听周围的聊天声。
尤其是隔壁一桌,这会儿正坐着三男三女,几人正在喝茶嗑瓜子,谈论着今日的祭祀大典。
“咱们这小地方啊,有一点最好,那就是山高皇帝远,乐的自在。”一个男人说道。
“可不是,我听说皇城这几日都戒备森严,百姓出门都要战战兢兢的,一不小心就要被抓大牢里去。”
“是啊,还是咱们这小地方好。”
“……”
年元瑶捧着茶杯,听这几人聊了半天也没聊到什么有用的,放下了手里的茶杯,准备起身离开。
刚一站起来,年元瑶余光瞥到另一边坐着的两个穿着便服的男子后,身形一怔,默默的坐了下来,悄悄的打量着那二人,目光落在其中一人的腰间。
一块腰牌。
这腰牌,她记得是南夏朝禁卫军佩戴的,并非普通侍卫官兵才能佩戴。
如此说来,这两个男人是宫中的禁卫军了?
年元瑶顿觉得这个茶楼没白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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